萧昕凌眸光一闪，扯出一抹笑，“没什么，只是觉得.....我的阿笙，真的长大了。 ”

能独当一面了。

直到刚才他忽然醒悟，萧笙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看似乖张狂妄，实则内心纯净的小女孩了。

现在的她，有自己的想法，不是没有想过她受磨炼的样子，想象之后还是心疼。

萧笙大概知道他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她了，于是她动了动身子，方便自己看他，神色肃穆，“阿凌，我没有想过要瞒着你什么，包括我曾经对你说过我去执行任务，我手上染过血，也有很多人命。我不敢说我杀的都是该死的人，但我可以告诉你，我有我自己的考量，也不会刻意伤害无辜的人。”

萧昕凌薄唇掀起，只吐出三个字，“我知道。”

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想的，萧笙向来摸不透这个男人的真实想法，索性不想了，重新拉回刚才的正题。

“当初那起股市崩盘引发的后续，我不太了解，但这份名单有很多相同之处。”

萧昕凌摸了摸她的脑袋，“当初因为股市崩盘，很多企业集团负债太多，很多地方都闹了不少人命，所以现在军政商几边，一直都很小心预防幕后操纵股盘的事，一旦被查出来，最轻的刑都是三十年。”

“龙氏集团和雾庭国际也参与了。”

“龙氏.....我猜到了，但雾庭国际，倒是有点意外。”

萧笙惊讶的睁大眼，“你怎么知道龙氏集团当初有幕后操纵？”

“因为那次股市大崩盘，商界经济几乎都陷入破产危机，有些不太严重，有些严重得闹出了人命。其中，龙氏就是一个，凭借当时龙氏集团的实力，想要翻盘几乎是不可能的，没想到最后成为了人生赢家。翻身上了帝都排名前列的集团。”

萧笙沉思了片刻，又问：“当时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？”

萧昕凌凝目想了会儿，才摇头，“没印象了，我让成琰查一下。”

“好，这份名单一定不简单，我不知道教父为什么要拿这份名单，但这份名单这么重要，为什么会在顾尘的手上，既然他有这份名单，为什么不把名单公布出来。”

“这很简单，这份名单如果被有心人知道，也算是顾尘的催命符，不到万不得已，选择公布是下下策。”

萧笙似懂非懂的点头。模样难得的呆萌，萧昕凌心里一动，伸手捏了捏她的脸，“真的懂了？”

“......不懂。”理直气壮的。

萧昕凌本想在解释一遍，想了想还是放弃了。这些商界上的尔虞我诈，跟她解释再多遍都不一定有用。

他特意叮嘱了一句，“这份名单好好保存，别让人知道你手上有这个。”

“我知道，你记得让成琰去查一下那些事的奇怪之处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查出来一定要告诉我。”萧笙盯着他，生怕他会瞒着她。

萧昕凌好笑，“其实你也可以让成琰去查。”

“他会听我的？他不是你的人吗？”萧笙挑眉。

“就是因为是我的人，所以会听你的。”

很平淡的一句话，却撩得萧笙心神一荡。